出现了两人,是左冷禅的师弟托塔手丁勉和大嵩阳手费彬。任
我行立即跳出圈子,哈哈一笑,说道:“说好单打独斗,原来
你暗中伏有帮手,君子不吃眼前亏,咱们后会有期,今日爷
爷可不奉陪了。”
左冷禅败局已成,对方居然自愿罢战,自是求之不得,他
也不敢讨嘴头上便宜,说甚么“要人帮手的不是好汉”之类,
只怕激恼了对方,再斗下去,丁勉与费彬又不便插手相助,自
己一世英名不免付于流水,当即说道:“谁教你不多带几名魔
教的帮手来?”
任我行冷笑一声,转身就走。
这一场拚斗,面子上似是未分胜败,但任左二人内心均
知,自己的武功之中具有极大弱点,当日不输,实乃侥幸,自
此分别苦练。
尤其任我行更知“吸星大法”之中伏有莫大隐患,便似
是附骨之疽一般。他以“吸星大法”吸取对手功力,但对手
门派不同,功力有异,诸般杂派功力吸在自身,无法融而为
一,作为己用,往往会出其不意的发作出来。他本身内力甚
强,一觉异派内功作怪,立时将之压服,从未遇过凶险,但
这一次对手是极强高手,激斗中自己内力消耗甚巨,用于压
制体内异派内力的便相应减弱,大敌当前之时,既有外患,复
生内忧,自不免狼狈不堪。此后潜心思索,要揣摩出一个法
门来制服体内的异派内功,心无二用,乃致聪明一世的枭雄,
竟连变生肘腋亦不自知,终于为东方不败所困。他在西湖湖
底一囚十年,心无旁骛,这才悟出了压制体内异派内功的妥
善法门,修习这“吸星大法”才不致有惨遭反噬之危。
此番和左冷禅再度相逢,一时未能取胜,当即运出“吸
星大法”,与对方手掌相交,岂知一吸之下,竟然发现对方内
力空空如也,不知去向。任我行这一惊非同小可。对方内力
凝聚,一吸不能吸到,那并不奇,适才便吸不到方证的内力,
但在瞬息间竟将内力藏得无影无踪,教他的“吸星大法”无
力可吸,别说生平从所未遇,连做梦也没想到过有这等奇事。
他又连吸了几下,始终没摸到左冷禅内力的半点边儿,眼
见左冷禅指法凌厉,于是退了三步,随即变招,狂砍狠劈,威
猛无俦。左冷禅改取守势。两人又斗了二三十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