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。”傅寒衣认真的把老大夫的话记了下来。
“那总可以运动运动吧?”沈耀插嘴到。
闻言,傅寒衣瞪了她一眼,但显然,沈耀并不在乎。只见她依旧笑嘻嘻的看着老大夫,等着他的回答。
“运动?”老大夫微微皱了皱眉,“原则上可以,但并不赞同。”
“为什么?”沈耀有些疑惑。
“你的心脏先天有缺陷,不适合过于激烈的运动。如果一旦到时候运动起来了,你如何保证你正在进行的是对于你心脏没有负荷的运动?”老大夫淡淡的说。
“……我以前都没事。”沈耀哑然,但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反驳。
“以前是有深厚的内力给你撑着,才让你有命挥霍。”老大夫冷冷一哼。
“我从来就没有挥霍过生命。”听到着句话,沈耀神色一沉。她看着老大夫,认真的说。
“好,就算你没有挥霍生命,那你也不应该这么莽撞。”看着沈耀的样子,老大夫不由缓了缓脸色。
“救人而已,哪想的了那么多?”沈耀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,淡淡的说。
“……迟早有一天,你的小命会丢在你自个手上!”老大夫气急,悻悻的说,“你看什么看?跟我出来!”他转过头,对着站在旁边看戏的傅寒衣说。
“大夫,有什么事吗?”傅寒衣客气的说。——自然是看在他救过沈耀的份上。
“听说最近幽明阁换主人了?”老大夫看着傅寒衣,突然冒出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。
“大夫,不该知道的最好别知道,不该问的最好别问。”傅寒衣眯着眼,冷冷的说。
“对老夫说过这句话的人多不剩数,但可惜的是,他们中大多数人都死了,而我,则活的好好的。”老大夫傲然一笑。
“……不要挑战我的耐性……”傅寒衣笑,却没有温度。他的手慢慢的搭上了剑柄。
“收起你的剑。”老大夫冷哼一声,一挥袖,硬是把傅寒衣震退两步。“老夫没有欺负晚辈的习惯。”
“你是谁?!”傅寒衣的眼睛猛的收缩了一下,他看着老大夫,惊讶中夹杂着疑惑。
“老夫不过退隐了十年,却不想整个武林都变天了,”老大夫望着天,有些感慨,“幽明老祖,红袖女,残刀断剑,活阎罗,竟然都在这十年中相继去了。”
“若是这些人还活着,那整个武林里又岂容你们这些个小辈猖獗?!”老大夫冷嗤一声,“当真是山中无老虎,猴子称大王了。”
“晚辈冒犯了,还请前辈恕罪。”既然知道了老大夫是同他师傅一个辈分的,那傅寒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。他恭恭敬敬的对着老大夫行了一礼。
“罢了,罢了,今天我不是来跟你讨论辈分问题的。”老大夫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。
“前辈有何吩咐?”傅寒衣淡淡的问。
“你的伤,大概是在练功是被别人偷袭的吧?”老大夫沉吟半饷,慢慢的说。
“没错。”傅寒衣平静的说。但这份平静却无法掩饰在老大夫说到伤时,那瞬间爆发出来的强烈的杀气。
“老夫并没有干涉你的意思,只是希望你在报仇的时候能够尽量减少幽明阁的损失。”老大夫感觉到了傅寒衣那强烈的杀气,他在心中微微一叹,淡淡的说。
“减少幽明阁的损失?”傅寒衣笑,但任谁都听的出他话里的嘲讽,“只要他们不拦我,我自然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。”
闻言,老大夫微微一叹,但还是做了最后的努力。
“幽明老祖是我平生的挚友,我不希望他的心血毁在你们这帮后辈上。”老大夫低沉着声音,慢慢的说。“你要报仇,我不反对,但你同样要知道,幽明老祖于你而言,就算没有感情,但他至少对你有收留之恩,养育之情。而你现在,是在断送他毕生的心血。”说到后来,老大夫的声音已经变的严厉。
“……我明白了。”沉默半饷,傅寒衣淡淡的说。
“这样就好了。”看到傅寒衣的妥协,老大夫满意的点了点头,“想必,那屋子的女娃也不愿意看到你沾染太多鲜血吧?”
傅寒衣沉默,却不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