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没事……”云礼谦这一次摔的结实,为了不让叶子受伤,他硬是让自己做了个完美垫底,摔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。
“公子,你……没事……吧!”
大概是屋里的动静太大了,王管家和几个丫鬟嘭地推开门闯了进来,当看到眼前一幕时,所有的人都住了口,然后安静的走了出去,关上了门。
此时叶子才反应过来,云礼谦浑身赤裸,躺在地上,而自己竟像蜘蛛一般爬在他的身上,呃……虽然她没有见过春宫图,但还是知道这样的动作够禁忌了……
“呃……我这就起来。”说完,她慌忙的撑着身子,可那赤裸的身子似乎有些滑,叶子一撑,手一滑竟摸到了那云礼谦肚脐靠下三分的部位……(现在提倡河蟹,那字儿仅以万能省略号处理)
两人像是触电般,云礼谦也顾不上疼痛,倏地坐了起来,叶子像是摸到了烫手山芋,猛的甩开,云礼谦又是一声闷哼,脸再红一分就充血了……
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摸到你那儿的……”叶子紧闭着双眼。
此刻,云礼谦也顾不了那么多了,什么话都没有说,从地上起来,闪身用被子将自己包了起来,双眼极不自然的到处看,“没……没事儿……”
叶子埋头,看都不敢看他一眼,心跳的就好像是锅里的爆米花,瞪着脚尖僵硬的朝门口走去。“天色……不早了,我……回屋了,你睡吧……”
云礼谦反射性地点头答应:“哦!”
出了门,叶子便撒开了腿狂奔,那心都快要跳出来了,今晚这事儿。谁能想到竟出现那一幕。长了十八年地她,第一次看见成年男子的身体,而且这一次竟看得这么彻底,更要命的是,刚才自己的手好握住了……
想到这里叶子就猛的甩头,“啊啊啊。这是什么事儿啊……”
叶子回到屋里用力关上门,大口大口的呼吸着。“惨了,惨了,云哥地清白被我毁了,他一定恨死我了……”
刚在屋里地那一幕就好像是在脑子里生了根发了芽,每一个环节都异常的清晰,叶子拍着脑袋。“不该想的,不想!”
紧接着她又想起刚才王管家带着众人进屋子那一幕,就感觉那脑袋一阵一阵发麻。到后来,额头上都渗出细密的汗水。“神啊,他们家这些人进来看到的,心里是怎么想到的呢……”
此刻她又想起了王管家之前说地话,脑子里一个激灵,“难道……他们一直觉得我跟云哥有什么?”
但随即她有否定了这个想法,“不对啊,我一直都是扮成男子的……”
觉远那一幕又一次在脑海里闪现,叶子瞪大了双眼,“他们不是以为我和云哥就像以前地觉远那样,两个男人那什么什么吧?”
有了这个想法,叶子再联系到管家和下人们对她的态度,一下子很多弄不清的就明了了,叶子挠头:“难怪,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厌恶。”想着以前见到觉远和大悲寺一个和尚的事情叶子就觉得胃里在翻腾,恶心啊……
“现在,这事儿我怎么也解释不了,而且云哥一定恨死我了,那我还留在这里干嘛?”
越是想,叶子就越是害怕明天早上看见白府上下人,更恼火的是,她不知道明天该怎么来面对云礼谦,想着想着,叶子觉得此刻除了跳走似乎没有更好地打算了。
心里一决定,忙收拾了包袱,趁着夜色,偷偷溜走了,出门那一刻,叶子心里还默默念着:“云哥,放心,这事儿,我不告诉别人的……”
就这样,叶子在心情乱七八糟的请况下,拎着小包袱悄悄溜出了白府,而她却不知道,此刻云礼谦正因为害怕她觉得尴尬而不知道怎么来见她。
溜出白府时,已经是寅时,街道上除了敲绑声就是哗哗地流水声,叶子从出白府的南街一口气跑到了北街,城门口地侍卫正换班,趁着空隙,叶子逃出了城,打算出城往嵘城去。
一出城郊外是一片漆黑,趁着星光,叶子一路摸索着,顺着一条羊肠小道往前走着,不时草丛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,惊得叶子浑身寒毛竖起,冷汗将亵衣都浸湿了,一路就这么担惊受怕的走着。
她又不敢停歇,这郊外,停下来可不好,先不说会不会遇上坏人,但就是草丛的蛇啊、黄鼠狼什么的,都是她招架不住的,叶子是气都不敢喘一口的跑着,就盼着天赶紧亮。
“早知道,我不如一大早跑,现在这样,不累死就吓死。”她一边小跑着,心里一边暗骂自己决定太仓促。
就在路过一个水塘时,叶子被水塘里哗啦啦的水声吓到了,这水声很奇怪,显然不是风声什么的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给弄出来的,叶子敛住了呼吸,小心的过桥,想要快点离开这水塘,她心里就祈求着,“千万不要出来,等我过了再出来……”
当她走在桥的中央时,一个黑影忽地从池塘里冒了出来,对着她就喷出了一股水,叶子吓得尖叫:“啊,救命……”
接着就听见噗通一声,叶子掉进了水里,那黑影很快就游到了她的身边,还用力将她抱住了,叶子已经无法思考,一个劲儿的大叫,